中酝酿君臣相得之情,甚至想老泪纵横,此刻竟一下子被“噎住”
朱厚熜笑道:“内阁诸公年老,即使朕想让你们为国效力,也不得不体怜你们的身体安康。”
杨廷和正想张嘴,他请辞不要紧,其他几人至少还能再干十年!
不能就这么草率,更换内阁!
朱厚熜摆摆手,“爱卿无需多言,朕知道你们忠君体国之心,元旦是个好日子,那就干脆廷议,也好让你们颐养天年。”
他转身向后走去,杨廷和急切万分,正想出声阻拦。
却被眼前所看之景,震惊到五体投地。
朱厚熜悬地一丈,凌空踏步,朝御坐而去。
杨廷和下意识地用内息感应,可无论他再怎么尝试,只能得出朱厚熜是个毫无武功普通人的结论。
可悬空,在炎天之下,分明是凡脱才能有的特权。
他看了看朱厚熜,没错,至多不过十五岁的少年。
凡脱,还是在大明立国之后的凡脱。
让他相信这个,还不如相信孔圣复生,礼乐大兴。
杨廷和声音呐呐,“陛下,您这是?”
朱厚熜回以一笑,“朕读了几年道书,比不得爱卿,只是稍有些不入流的本领。”
杨廷和嘴角一抽,无端的想狠抽自己的驴子几下。
朱厚熜十五,凌空。
他七十…………
朱厚熜步下毫光,径直走向御案,他眼神一扫,在两副对联中拿起了左边一对。
“杨爱卿,朕赠你一副楹联,届时可挂在大学士牌匾外。”
杨廷和双手接过,躬身回礼。
下一刻,他又满脸诧异。
大学士?牌匾!
他出身江西,宗族氛围浓郁,官至宰辅,自然宗祠居首。
但只会挂大明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