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这砖头往东边挪一挪,压得实一些。”
“看什么看,净在这偷奸耍滑。”他一脚踢在了一个壮汉的屁股上。
巡查完营地,他又开始日常的库房巡检。
曾阿大经过几道严密的哨卡,来到了山崖崖壁后的石室外。
出示令牌后,守门的侍卫悄无声息的让开一条路,他负手走了进去。
扫了扫四周,他一锭银子一锭银子地摸了过去,好像是在仔细检查是否有参假。
他状若无意用衣袖刮过木架子,真气在手掌间凝结,从银锭上剐蹭下一层浅浅的银粉。
袖子一卷,两颗指甲盖大小的银色圆球,就出现在他的袖子里。
“看得严实一些,少了一两银子,本坛主唯你们试问。”
临出门,他如往常一般朝着空无一人的走道训斥着。
又在山间溜达了一转,悄悄用手中的玉印发了几个消息,曾阿大就哼着歌,去吃香肉。
被白莲教救走之后,曾阿大起初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会被抓回总坛审问。
谁知道,他莫名其妙地被发配到了北疆,成为了一个分坛的首领。
日常吃吃肉,捞一捞油水,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他正想着,口中嚼肉嚼得唇齿生香,就被一个教众喊到了石连花楼下。
这座阁楼依山而建,主体是一块巨大的山石被掏空雕琢成莲花的样子,外面用木质的框架搭建起来层层檐台。
三层的一处隔间,黑衣人带着斗笠背手道:“高先生,噬运之阵不能有错,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他的正下方,一个跛了脚的披发男子哑声道:“京城只是意外,这一次不可能出现差错,噬运夺天,我门谋划百年,从忽必烈的时候就开始建造大阵,连刘伯温测定天下龙脉的时候都未曾被发现。”
黑衣人笑了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