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是活生生的东西。”
“它来源于生活,也必将回归生活,它是流动着富有生机的。”
“究其本质礼质是为了让百姓生活得更好”严嵩随手一指飞翼柱,当头棒喝一般:“诸君且思,新礼能否让百姓生活得更好!”
“啪啪啪”朱厚熜连拍几下,眼中赞赏之意更甚。
严嵩确实有两把刷子,对于礼法更是见解独到。
此人确实可用。
“严嵩所言不差,新礼是大势所趋,诸君要逆大势否?”
严嵩伏跪,大声道:“臣自知有错,不明大事不晓大局,此刻幡然醒悟才觉得痛苦万分,请陛下降旨责罚。”
朱厚熜上前将他扶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何况卿等何罪?”
朱厚熜轻声道:“大局未明谁也看不清,就像谁也想不到就飞翼柱能千里传音。”
“诸君此来京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才是我大明真正的骨头,朕又岂能怪之?”
“陛下!”
严嵩热泪纵横,一众文人也是荣辱共焉。
大雨之下,君臣相得。
“我不光不罚还要赏,传朕旨意即日起严嵩调任礼部任侍中!”
严嵩大喜过望,夙愿一朝得偿。
朱厚熜却话锋一转,语气中多出了森然之意。
“我大明朝都是忠臣没有奸臣,但难免混进来几个奸恶之辈,扰乱官场风气,坏了书生文气。”
“麦大伴,替朕念一念吧”
麦福行礼之后,大声道:“江南胡一会、张华………为倭寇奸细……”
朱厚熜想了想,朝下方的严嵩问道:“严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严嵩大义凛然,痛心疾首般看了看身后脸色煞白的几人。
他抚胸捶心,慷慨陈词。
“陛下,臣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