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病了就该吃药,多吃点。”
一只脚刚踏出去的宁中,差点摔了个。
张璁站在学堂正中环顾周遭,种种目光尽收眼底。
不安者有之,惶恐者有之,畏惧者有之,好奇者亦有之。
他将袍衫一展,朗声道:“今日不上课,我和大家谈一谈。”
他从旁边抽出一把椅子,顺势做了下去。
“朝廷前几日举行的清考,诸君可知否?”
“知道,知道”有人迫不及待地回答。
在座的大部分都是官宦子弟,自然清楚让家里人苦恼许久的清考。
看到平日里威严的父亲长辈一个个捶胸顿足,为考试而发愁,他们心里也免不得有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而对引得如此情景的清考,学生们也就好奇万分了。
张璁笑了笑,“具体考试的内容今日暂且不提,但有一道考题却不得不和大家说一说。”
他左臂一挥伸出三根手指,笑眯眯地问道:“铜钱三百文,买何物装满此房!”
学堂内先是一片寂静,继而声音大作。
“湿柴,城东郊外的湿柴,”
“两百文,不,可能是三百文,就能买下一间大屋的柴火。”
“哦”张璁有些好奇,在这满是富贵之家的学生里,还有人能关心柴米油盐?
“你是?”
“学生是王琼的孙子。”小胖墩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他解释道:“前几日跟着母亲一起去田庄准备柴火,略有所闻。”
“学生认为,不用三百文,一百文即可!”郭岩大喊道。
“花一百文钱雇五个工人,郊外漫山遍野的松针落叶,搬来装上一个大屋。”
“好”张璁笑意盈盈。
郭二公子见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憨厚地摸了摸两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