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道:“王尚书所言高瞻远瞩。”
“陛下提出新礼,目光比臣看得远”
君臣相视一笑。
朱厚熜想了想,又问了一下,昨天官员清考的情况。
袁宗皋抚了抚胡须:“能人不少,可以干事的人很多。”
“哦”朱厚熜明白了他的意思。
能干事却干不了事,或者不想干事。
张璁语气中满是感慨之意:“大明英才不少,仅仅一个翰林院差点让我也翻了车。”
“不过也是得天之幸,让我一个二甲进士,能考一考他们这群状元。”
“哈哈哈”
想来也是,能在几十万人的厮杀当中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文人,哪一个会是酒囊饭袋?
更别说,能在翰林院任职的最少也是进了殿试的人。
“那就没有查出几个无能之人?”朱厚熜问道。
“有,但数量不是很多。”
张璁答话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照他估计即使查不出几百个,五六十个总是有的。
“不合格的仅有十三人,且都是因为父辈功勋为官。”
杨一清补充了一句,神情古怪道:“他们的卷子都写满了,态度异常诚恳。”
“撤官了吗?”
“撤了”杨一清说得无比干脆,仿佛刚刚略带惋惜态度的人不是他。
“陛下,研究考卷是考卷,与实际情况存在不同,此次能通过的原理少不了是这一月恶补的知识。”王阳明面无表情。
他提议道:“臣以为清考当成为惯例,而且不能局限于考卷,可以适当让他们到具体的事件中历练。”
杨一清睁大了眼睛,袁宗皋更是嘴角一抽。
“成为惯例,那每天他们薅下的头发不就更多了吗?”杨一清在心中吐槽。
别的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