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之色,没有想到这平日不声不语的张御史,竟然能为了正统仗义执言
杨廷和赞许地点了点头,只是紧锁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
他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仿佛自己这一方太过顺利。
可想一想,却依旧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朱厚熜轻声道:“诸位爱卿,且听听张尚书的解释。”
他说话的时候,特意用上了一丝金科玉律的神通,一下子就让谨身殿安静了下来。
嘈杂的声音,立时停住。
王阳明自然地抬头望来,饱含深意地看了朱厚熜一眼。
杨廷和轻轻敲击了两下紫檀木扶手,心中沉吟。
看来陛下,绝非世人所说的不通武功之人。
朱厚熜想了想,每一次都开口制止有失格调。
或许,可以把乾清宫内的“金声玉振”拿来。
张璁清咳两声,神采飞扬地说道。
“祖制,便是我朝太祖所定之制。”
接下来他一番引经据典,用祖制为利器,对在场众人进行彻底地反驳。
在他看来,《皇明祖训》中已经说得非常明白。
把帝王庙和孔子庙分开。
称孔子为“天下师”
“依我看,自古至今孔子一直是天下的老师!”
他反问道:“既然为师,岂能用王称之!”
费宏皱眉正欲起身,朱厚熜的声音却先他一步。
“朕以为张尚书所言,便是太祖的本意!”
“如今的祭祀典仪,朕以为有两处不当!”
“其一,祭祀僭越,以祭祀天地之礼祭祀孔子”
“其二,父子乱序,孔子颜回曾子,身为人子却享食于堂上,颜路曾皙身为人父,却只能配祀在两殿。”
他的目光不偏不倚,看向第二圈座位中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