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笑了笑,一目十行扫视而去,抬头疑惑地问道:“含权量?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田锋捋了捋胡须,问道:“夫人以为五品官算高吗?”
妇人摇摇头,“在京城别的不说,就我们家附近,五品官不是一大堆?”
田锋点点头,但有一类五品官,却实在了得。
“大学士!”
“嗯?”
田锋自顾自的解释道:“我朝大学士,虽然只是五品官,却是进入内阁的前提,而内阁又是中央宰执之地!”
“如此说来,大学士权力很大!”
“不,恰恰相反,大学士在上朝时,连顺序都只能排在中下游,手上更无一点实权,阁老们之所以能排在众臣之首,是因为他们兼了别的官职!”
田锋哈哈一笑,“而朝廷先前所派的监察使,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却能够监察三品的大员,所谓下官制上权!”
妇人若有所思的点头,指着手中的纸说道。
“也就是实际支配的权利?”他皱着眉头,指着一个不知名的符号。
“这又是何物?”
田锋神色一正:“皇权!”
他颇有些感慨的言道:“在我看来,皇权却是最大的变量,天子一言,就是最大的权!”
妇人推了田锋一把,“搞了半天,还不是要听陛下的。”
田锋嘿嘿一笑,“陛下哪管得了这么多,我这法子大多数时候还是可行的!”
田锋顺势,将妇人抱在怀里,多少烛火被吹灭,又是漫长的一夜。
这一边浓情惬意,石德宝却恨铁不成钢地大骂两个弟子。
“你们两个是被银子噎住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收?”
“老师啊,我也不知道这是银子,还以为就是一袋板栗!”
瘦高个的青年声泪俱下:“那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