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他思索片刻道:“黄大伴,将此文书一分为三,涉及官员者交给张璁杨一清,让他们拟个章程,明日朝会上奏。”
他又侧过身看一下麦福:“麦大伴,将涉及外敌者交付内阁,涉及宗室者交给郭勋。”
“谨遵上谕。”
乾清宫又恢复了安静,朱厚熜盘坐在玉磬前陷入了思考。
自入京以来,他借提俸重伸法统的正确,逐步确立政统地位,又通过修法、易礼,把握道统的话语权。
白纸案和今日一役,又将明面上的阻挠者清扫了一遍。
接下来,就该以易钞为主线,全面大刀阔斧实行新政。
想起昨夜的神秘能量,朱厚熜猜测这有可能是气运显化之后的特殊表现,或者说气运本身就是一种能量。
社稷坛的五色土越发神异,景山上的陶碗出现了露滴……
思及此处,他心里又有了几个大胆的想法,只待几日后做个尝试。
“咚”玉磬和金击子相撞。
他来此世,所求唯仙而已。
但若顺势而为,使此方百姓富足,也不枉为华夏人。
他猛地张开双眼,自语道:“明日,就以血为新政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