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朱厚熜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如今的内阁是能够真正的延伸他的意志了。
朱厚熜看着几位阁老,言道:“监察使外任,宜快不宜迟,诸位将手中的这几份卷子带回去,据各地镇守之职,酌情删改,两天后承天门外,金水桥畔,朕亲自主持选官之试”
“臣等谨遵上谕”
朱厚熜言罢,一甩龙袍往后殿走去,几名阁老对视一笑之后,也匆匆赶回文渊阁。
朱厚熜刚在蒲团上坐定,陆炳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黄锦默无声息地挡在陆炳面前,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扫,陆炳也有些镇定了。
“主上,寿宁候的大公子死了,侯府中人断言,是毛澄大人的妾室所为!”
“哦”
朱厚熜走到陆炳跟前抬抬手,示意他细说。
陆炳向他行了一礼,开始言到:“今早张伯言的尸体在翠红楼被人发现,大理寺的人初步判断,是精尽而亡,于是开始审问翠红楼的老鸨,可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什么。”
他顿了顿,瞧了一眼朱厚熜,语气中略带一丝自得,:“最后还是两个锦衣卫亮了绣春刀,他才说出张伯言昨晚是和柳红待在一起。”
朱厚熜道:“莫非那柳红,就是毛澄的妾室。”
“主上明断!”
陆炳正色道:“那张伯言虽经常寻花问柳,却在侯府非常受宠,寿宁侯知道此事后,自然不依不饶,势要为儿子讨个公道,现在已经带人围在了毛大人府邸外。”
朱厚熜听完陆炳所言,陷入了沉思,毛澄为人古板,家风也极其严谨,名声在朝臣当中有口皆碑,如果说这样一个人的妾室会和侯府的公子苟合,实在很难叫人相信。
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朱厚熜也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真相如何还是需要事实考证。
他朗声道:“陆炳,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