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借机想要敲我大离的竹杠吗?”
绮罗郡主毫不示弱的反讽道。
“我那是等价交换,如何敲你大离的竹杠了?”
赵定嗤笑道。
不等绮罗郡主再次开口,赵定便继续道:“不说那直辕犁的作用,便说那定乾纺织机,纺织效率如何?我想便是本王不说,郡主这些时日夜打听的清楚。
而你大离本就是一个依靠手工业经济支撑的国度。
你大离内部的远比我大离严重,老百姓也就靠着手工业,尤其是纺织业过贴补家用。
而我大乾又是你大离的手工业产品,尤其是纺织业产品的倾销之地,一旦我大乾将定乾纺织机全面推广起来,你大离还有优势吗?”
如此之下,你让那些失去土地,再失去靠着手工业维继生计的百姓如何生存?”
绮罗郡主没有说话。
但脸上的神色却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起来。
百姓失地是事实,没有了养家糊口的依仗也是事实。
尤其是一旦再失去了手工业这个活计之后,那大量失去生计的百姓,必然会成为大离不安的因素。
到了那时,大离如今内部那微妙的平衡也就要被打乱。
即便是有她皇祖母坐镇也依旧是如此。
因为那帮士族,皇室宗亲可不会舍弃到手的利益,他们想要的只会更多。
这也是为什么。
大离历年以来不缺出现改革派,但却从未有一人成功的原因。
三百多年下来,所积累下来的势力阶层太大太大,他们所造成的改革阻力也太大,而唯一的办法那就是打破重塑,亦或者如大乾这般出现一个当今乾皇一般的人物,在不改变大乾内部大致格局的情况下,以铁腕的手段进行改革。
但这种人又岂会轻易出现?
或许她那位皇兄是这种人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