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那南陈一般,让大虞成了最后的赢家。
所以这也是为何不能急的原因。
所以这也是为了明知道《火耗归公》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充实国库,但赵崇远却宁愿放弃不用的原因。
说到底,大乾这艘船太老了,也太旧了,也经不起太大的折腾了,只能在原有的基础上缝缝补补了。
“所以,你还感觉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
见着赵定不说话,赵崇远笑着开口。
“唉。”
赵定长叹一声,一时之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是心底有些莫名的沉重。
常言道治大国如烹小鲜,说得容易,但做起来却难啊。
各方各面的利益都要顾及到,而在这顾及到的同时,也还要在死局之中找到一条生路。
可真的是太难了。
越是想到这里,赵定的心底就愈发的有些压抑。
“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此话诚不欺我啊!”
赵定悠悠一叹。
心底五味杂陈,说不出的唏嘘。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赵崇远愣了一下,听着赵定着有感而发的话,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异色,越是品味,眼中的异色就愈发的浓郁。
“没想到你小子说大道理倒是一通一通的,你要不是当王爷,那当夫子,那指定也能有口好饭吃。”
赵崇远咂巴着嘴,笑着说道。
赵定:“……”
“唉,不过,虽然知道却也有些无可奈何啊。”
不过很快赵崇远又是长叹一声道,“若是遇到有良知的帝王,他们或许会考虑老百姓的死活,但若是遇到没有良知的帝王,那就.....”
说到这里,赵崇远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自己亲身经历过了前朝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