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褚鲁,你这是涨他人志气,灭我大乾威风,即便三国合力又能如何,唇亡齿寒,那大离太皇太后也不是傻子,若是我大乾灭国,那下一个就是他!”
还未等赵崇远开口,向来脾气火爆的燕峰已经先一步开口。
他本就是武将出身,虽然出自武将世家,但却是从底层做起,大半生都在军中摸爬滚打,自然认不得此事。
“诸大人所言,我也不敢苟同!”
又一人开口。
不是别人,正是袁休!
“袁休,你闭嘴,我知道你和张天河关系莫逆,但此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错一步那就是满盘皆输!”
眼看着袁休站了出来,褚鲁当即大喝。
“你们这些文官一天天的就知道衡量利弊,衡量个屁,人家都打到我们头上了,你还在这里衡量?
老子是和张天河关系还不错,他也是老子过命的兄弟,但老子今日站出来不是为了张天河,而是为了我大乾。
一万绿文营士兵说死就死,且不说如何对这些士兵的家属如何交代,就是别国会如何看我大乾?
觉得我大乾是纸糊的老虎,觉得我大乾软弱可欺,到了那时又该如何?”
袁休梗着脖子气呼呼的骂道,张口闭口尽是污言秽语。
赵定也有些嘴角微微抽搐。
瞥了一眼自家父皇,却见着后者依旧正襟危坐的端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下方群臣的争吵。
显然也是在衡量。
见着这一幕,赵定顿时也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下方。
“就是,你们这般文官,一天天的上战场屁胆子没有,在后方算计倒是会呢?你们有这本事在这里算计,倒不如拿出你们的胆子和老子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干!
死就死了,怕什么?
脑袋掉了不过就是一个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