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能干的活,都是咱们这些泥腿子世世代代干的活计。
读书咱们或许比不上他们,但论这些,咱们这些泥腿子甩他们八条街,就说这农桑,老王你家六代佃农,论种地,论如何才能让庄稼收成好,论如何养蚕,他们那些贵公子懂啥,他们知道韭菜和小麦的区别嘛?”
“嘿,这么说好像也是,但谁又能想到,也有今天呢,当真是生在了好时候!”
一圈人围在闹市里面议论纷纷。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闹市内,一架去往南斗巷科试的马车内。
绿桃一脸意动的看着窗外:“王爷,今年的应天好热闹啊,一路走过来,都是议论王爷您的。
依奴婢看,如今王爷您的声望在应天丝毫不比幽州差呢。”
“不比幽州差?那是差远喽。”
赵定一脸感慨。
眼下这些应天的乃至周边州郡的百姓议论他,讨论他,乃是因为他赵定改革了国子监,给了这些原本没有上升希望的百姓一个机会。
但却并非是幽州那样发自肺腑的百姓的拥戴他。
眼下这场科举处理的好还好,若是处理的不好不好明天就是全天下的骂声。
这事情,前世他看过太多了。
名声能成就一个人,但也能毁掉一个人。
尤其是他这种王爷。
反之若是这件事处理的好,那对于他的好处就太大太大了。
“王爷您何必谦虚?当初您初到幽州的时候,咱们幽州的老百姓不也是不相信您,后面您带着我们弄倒了钱家,弄倒了田家,给咱们幽州百姓分土地,打土豪,咱们幽州的百姓不也是慢慢的开始拥戴您。
咱们这些老百姓啊,字斗大的不识一个,但谁对咱们真的好,咱们心底明白,王爷您开科举,让寒门和寻常老百姓有了上升之路,
这是咱们这些世世代代当牛做马的老百姓做梦都想不到的美事,
而且,眼下牛不斗那边也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