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针针计较。
现在嘛。
那就互相折磨吧!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皇宫里面,赵崇远同样得到了消息,听着手下人的禀报,赵崇远乐呵一笑。
他倒是要看看赵定如何在这种局面下,在不暴露皇子的身份的情况下,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
“王爷,怎么办?”
门外张三,看着书寓娘子进去,又看着赵定走出来,心底也有些着急了。
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探消息。
结果却卡在了这个节骨眼上。
确实是有些难办。
尤其自家王爷的身份还是皇子,如今因为国子监的事情,又处在风口浪尖上,满朝文武弹劾的奏折,那是一摞一摞的往尚书房送过去。
“皇甫台呢?”
赵定抬起头问道。
“那皇甫台已经下去了,不过好像有点麻烦,那个姓孙的书生似乎和当朝的户部左侍郎有些关系,那清河坊的老鸨不敢得罪,所以就僵在了那里。”
张三跑去楼下听了一会之后,又一溜烟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的看着赵定。
“那之前给你消息的线人呢?”
赵定又问道。
“我都没见到那人,这消息我还是从一个清河坊的龟奴手里得到的。”
张三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妈的,果然是这样。
赵定心地骂了一声。
眼神阴晴不定的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熙熙攘攘,以及准备散去的客人。
尤其是看着那姓孙的青年,被丫鬟领下去,向着书寓娘子闺房外面的客厅走去的背影。
赵定突然眉头一皱。
“对了,这绽雪书寓号称什么来着?”
“号称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