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圈国子监走下来,感觉如何?”
国子监后山山间的小路上。
赵崇远,赵定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身后只有几个负责安全的贴身侍从三三两两的远远跟在二人的身后。
但即便如此,却也保持着一个相对较远的距离。
只留着父子二人走在前面,说着一些只有二人才知道的私话。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见着周遭没人,赵定眉头微皱,看了自家老爹一眼。
“你老子我要听得自然是真话。”
赵崇远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
“说真话怕你不爱听。”
赵定撇嘴,呵了一声。
“你说就行了,你管我爱听不爱听。”
赵崇远呵了一声。
赵定也呵了一声,说道:“简单概括就是两个字:割裂!
士族阶层和民间百姓的割裂。
这帮国子监的监生和大儒,刑不上大夫他们听进去了,为天子牧民的作威作福,他们也听进去了。
可就是没听进去为官一地造福一方百姓,
至于什么报效国家,造福百姓,那估计是更加没有。
而且我感觉.....”
说到这里,赵定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感觉什么?”
赵崇远笑呵呵的问道。
“我说还是不说,你要是不想我说,我就不说了。”
看着赵崇远笑呵呵的模样,赵定翻了翻白眼道。
“你说呗,你老子我不是没治你罪嘛。”
赵崇远不以为然的笑道。
听着这话,赵定又翻了翻白眼。
这里是京城,不是幽州,要是幽州,我非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