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丝,麻,棉这些市场价值会随着季节而波动,就说粟米,高粱,小麦,这些农作物,一年亩产是多少,丰年是几石,荒年是几石,灾年又是几石?
这些你知道吗?
产出的粮,扣除赋税,扣除佃租,扣除一家吃喝,扣除来年留作播种的粮食,还能剩下多少,你知道吗?”
听着赵定这一句句问话。
之前开口的那名学子脸色涨红,突然有些说不上来话了。
“周公子,你知道吗?”
赵定又低着头,看着之前那名开口叫嚷自己父亲是户部左侍郎的国子监监生。
“我.....我不知道。”
那人张了张嘴,最终也是无力地低下了头。
“那本王再问你一句,若是你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你还如何当得好父母官,还如何为天子牧民?
你牧的是什么民?
你牧的是你自己的享乐,自己的富贵吧!”
说到最后,赵定脸色骤然一寒。
吓得那姓周的国子监监生,连滚带爬地向着人群后面跑去。
然而赵定却看都未看他一眼,抬起头,看着那些眼神带着畏惧的一众国子监的大儒和国子监的监生:“所以,还有谁要和本王讲道理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国子监监生和那些大儒们心底都是莫名地一颤。
心底莫名地升起了一股寒意。
赵定俯下身笑呵呵地看着已经吓得有些脸色发白的赵学儒:“赵夫子,作为青州世家大族,家中良田公顷,敢问知晓本王刚才问你的那些事吗?看着本王命人打人的那一幕,是不是也有点眼熟啊。”
“不...不...不清楚...也不熟悉.”
赵学儒嘴角哆嗦了一下。
这一幕,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不熟悉。
在青州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