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赵崇远极为正色的看着杨辅。
仿佛此事压根和他毫无关联。
那琼浆玉露的银子最后也不是进了他的口袋一般。
听着赵崇远这话,杨辅脸上的神色反倒是更加悲苦了,沙哑着嗓子看着赵崇远道:“陛下,常言道堵不如疏,堵能堵住一时之口,但能堵得住长远否?
还请陛下,尽快还老臣一个清白啊。”
说着,杨辅就在赵崇远面前,吧嗒吧嗒的抹起了眼泪。
看的赵崇远老脸也是一阵尴尬。
眼神不由得恨恨的瞪了王力士一眼。
而王力士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依旧站在一旁。
压根不接一句话。
他哪知道这流言会传的这么凶?
再说了。
他一个阉人,也实在不懂这些啊。
当初就是为了夸大一点疗效而已。
想着说别人不行,就说杨辅了。
但谁知道会搞成如此模样。
又是安抚了一阵,杨辅这才抹着眼泪坐回了太师椅上。
见着杨辅不再说话了。
赵崇远这才悠悠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之前咱们商议的那些关于夏汛,乾水流域治理之事,就按照之前说的办,诸位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