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而言,那看似好看的皮囊对于其余人可能十分重要,可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既然其余人都拖下去打了,总不能够有例外吧...
还是要讲平等的...
姬栎眼见那霸道表哥的冷酷目光突然望来,顿时心神一颤,只觉得身体都失去控制一样,整个人都快软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位陌生表哥看向她的目光,跟其他人看向她的目光不一样...
别人看向她的目光都是惊艳,仰慕,贪婪...
可这位表哥的目光却是异常的诡异,就像是没把她当人看一样...
可不知为何,她竟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至于你,也...”
陈北渊还未说完。
一直沉默看戏的陈母却是忽然开口打断:
“等等,栎儿就算了,来人,带她去我房间。”
嗯?
陈北渊一愣,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家老母亲 ,刚刚抬起的手缓缓落下,倒也没有阻止。
.....
砰!砰!砰!砰!
陈家大院的一棵百年大榕树此刻正吊着三道身影。
碗口大的棍子和细长的鞭子好似残影般狠狠的朝着吊着他们身上落去,没有丁点留情的。
此次负责动手的都是军中执法队的,最擅长的就是折磨人。
少主交代了,要把人打冒烟,不冒烟不让停,他们自然也是遵命而行。
“啊!啊!啊!啊!”
“表弟,表弟,表哥知错了,都是一...啊啊...家人...打几下...意思...意思...就算了...”
“错了...错了...不敢了...”
很快,打着打着,三人口中的塞着的抹布也是很快掉落,其中的两人顿时被打的嗷嗷乱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