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孺下陈蕃之榻!”
等朱萧索诵到此时,所有宾客都听出了此文的精妙,满座已经无人敢多言。
……
“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
宇文州令和阎都督面有喜色,知道自己将与此文一起名震天下。
……
“国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程前鹏听到“国君作宰”后,也定下心来,这篇奇文之中,总算有自己的痕迹了。
就算谪仙国不在,后世也会凭借此文,知道他如今的辉煌。
这里,朱萧索没有办法,不做适当的调整,此文无法说通。他心中稍有遗憾。但比起后面的那个调整,这句算不得什么。
朱萧索继续道:
“都说此地只有春秋两季,正值三九,却如同三秋。为了记住在滕王阁的一切,那我就以‘秋’时继续作文吧。”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
……
“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舳。”
此时,天空已经雨后放晴。
朱萧索抬眼远望,无悲无喜:
“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尔后幽幽叹了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诵到名句,他心中愧疚不已。饶是窗外总有水鸟飞入长空,但他刻意没有去等水鸟出现的场景。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本是文抄,已经不知羞耻。倘若等到了应了景,被人认为是自己有感而发,心中怕是会更加罪恶。
诵到这里,就连文家的人,也彻底慌了。
他们根本想不到,朱萧索居然有如此文采。
老祖,真的能作出比这还要贴切“滕王阁”的文章么?
他们看向老祖,发现老祖已经木然,两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眶已经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