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依朱教授之见,应当如何才算恩断义绝?”
“我不是州令,平时也都只是在县里邑里这种小地方蹦跶,不知道一州之首能调动多少势力,去挤兑自家的叛徒。但我肯定,绝对不会是这么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他甚至没有说甄兄是叛出甄家,而是说他羽翼丰满可以自立家门。”
朱萧索喝了口茶,缓缓道:
“这种暧昧的词句,也就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甄兄甚至可以随时否认,说他年少轻狂,认个错后重新回归到他父亲的怀抱里。”
华晋冕连连点头:
“有道理,有道理!所以,甄思沐其实心里也是想背离文家和沐家的是么?他也想造反了?”
谪七涛听后一拍桌子:
“什么叫也想造反?华小子你不要胡乱诽谤啊,谁想造反了?!”
“是是是,我的不对。朱教授,所以甄思沐其实心里也想起义?”
“那不还是造反?!”
“但是听起来好多了。朱教授刚才就是这么纠正我的。”
朱萧索看向别处,一时不太想搭理华晋冕。
“既然甄思沐也想……那他为何不来见我们?”
朱萧索到:
“因为他不想啊。”
“不想?那他为何不与甄念恩彻底割裂?”
“狡兔三窟的道理,华道友应该听过。”
华晋冕听得双目生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妙哉妙哉!哎,还是我华家的生活太过平淡了,少了些朱教授这种精彩的人生经验。狡兔三窟的家族,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把风险降低的行为,太聪明了!”
朱萧索叹了口气:
“敢问华道友的父亲高就?”
“在京都做御史令。”
“你亲姑华加墨呢?”
“……在镇妖军当镇北将军。”
“你族姑华加瑛呢?”
“……在求仙城仙门当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