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把‘男儿’改成‘儿女’或者是‘少年’。文圣是答应了的,但是太子认为这首诗已经广为流传,再做删改会添很多麻烦,于是就索性在官方的《通天文集》中隐去此篇了。”
朱萧索没有说话,继续往上走。
前三十三层楼,每一层的诗句,都是朱萧索耳熟能详的。
当然,在此世,这些诗都被冠上了文通天的大名。
在三十三层,是《文通天六岁戏作》: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骆宾王七岁时的作品,也被他拿来充门面,还改成了自己六岁所作。
对于文通天其人,朱萧索已经没有任何话好说了。
在要继续登楼时,朱萧索一行人被拦住了。
“怎么?不能走了么?”
文家下人道:
“不是。中三十三层和后三十三层,是不能带侍卫去的。如果大人们有随从跟班,可以每人带一人上去。”
谪七涛回身对亲卫道:
“你们直接去一楼等我们吧。我们下来的时候,应该就是乘灵梯了。”
朱景岳也对城主府侍卫道:
“你们也是。在一楼等我们就好。”
“是。”
等到跟随的亲卫和侍卫们离开,文家下人才放行:
“感谢大人们的支持和理解。”
到了三十四层后,摘星楼的风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再无之前那金碧辉煌的模样。
古朴的灵木构成的原色门窗柱梁,随性自然的假山,潺潺的流水,投影仪的诗句旁,还有熏香。
虽然比前三十三层的装饰要少许多,却更为考究,脱去了金钱的味道。
而在这一层的人,衣着也更为低调质朴。
实话说,第三十四层的脱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