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你要知道,这种未雨绸缪的能力,往往就是你我这类偏安一隅、见识浅薄之人的短板。我比你年长几百岁,还是免不了需要用长者的口吻叮嘱你一下。虽然你已经年纪轻轻成了书院教授,还是国主长兄、书院院长程前隆亲自考核的,但依旧要戒骄戒躁。在陈武郎将面前,不可太过彰显。毕竟,陈武郎将这一招祖传的未雨绸缪,足够轻而易举地将你打败。”
说到这里,朱景岳一边竖着大拇指,一边啧啧点头,似乎是赞叹不已。
但是任谁都能听出,他对陈朴华父亲的那种不屑,连带着忍不住往陈朴华身上想吐口水。
朱萧索非常恭敬地回答:
“原来如此,我说为何陈武郎将一见面,就让我感到了一股王霸之气,原来是这样的天才人物,确实让我汗颜。朱萧索谨记朱城主的教诲。”
两人一唱一和,骂着陈朴华,陈朴华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程清秋有些无奈,想要帮陈朴华解释,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
毕竟,朱景岳也没有胡编乱造。
只是把陈朴华父亲做过的事,说了一遍而已。
陈朴华面色阴沉地看着朱景岳,朱景岳丝毫不放在心上,继续说道:
插嘴:
“而且,陈武郎将和郡主是两小无猜,一起长大,是睿亲王的左膀右臂。我也曾听朋友说过,陈武郎将不仅有睿亲王青睐,也深得郡主的中意,以后应该会嫁给郡主做小郎。说起来,还和朱教授算是以后的亲故呢。”
朱景岳这一番话,直接把陈朴华的老底掀了出来。
也让朱萧索恍然大悟。
就说为什么结下了生死大仇。
原来是眼红自己的情敌。
朱萧索也没想到,一个武郎将,卑今境修士,居然是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种?
不过这里,朱萧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