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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卓却道:
“朱家主,沈家的功绩,不值两颗开脉丹。而且我如果走了,苟捕令的安全,就没有人保了。”
“苟运是修士,你是凡人。如果他真有危险,你也得跟着死。”
“不。苟捕令体内的灵气早就耗尽,现在徒有修士的身体,没有修士的能力。想要杀他,只需多派几个好手就行了。”
朱萧索看着沈卓,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便离开了。
沈马则若有所思地看着沈卓,微微颔首,跟上了朱萧索。
在雪地中,两人一前一后,各有所思。
沈马不知道朱萧索在想什么,但是他的心里无比踏实。
黑雪岭深处的的山洞中。
“你安排进朱家的眼线,有没有结果?”
“别提了,那人疯了。”.?
“疯了?你在跟我说笑话呢?”
“孙清德,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跟你讲过笑话?”
孙清德眉头紧皱,问道:
“详细说说,怎么疯的?”
那人没好气道:
“我估计是你给的那瓶‘破誓水’出了问题。那玩意能破除心誓,是不是还会影响脑子?那小子醒来后就疯了。”
“不可能!我那‘破誓水’,是从企仙城黑市的华家摊子上买的,怎么会有问题?会不会是装疯?”
“他没疯的话,能每个月都吃几次屎?你扪心自问,什么样的恩情,能让你靠一辈子吃屎来偿还?”
“你我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以我的经验,由凡人变为修士的,往往最重视这种无聊的感情。听说朱萧索突破成功出关了?他有没有去看那人?”
“看了。看完后他就嘱咐照顾好那人的家里人,就没再有别的什么说法了。”
“就这点?没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