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一辈。庄道友是朱教习的义父,那是我爷爷辈。我哥是庄道友的师兄,那我哥就是我爷爷辈。我爹是我哥的爹,那我爹就是我曾爷爷辈。可我爹是我同学,那我们俩平辈,我也是我曾爷爷辈。我是我曾爷爷?”
刘耀天看着自己的父亲,忽然有种看孙子的感觉。
杂乱的关系,尴尬的场面,也没有人在意刘耀天扭曲的表情。
“大家坐吧。”
朱萧索热情招呼道。
“是是,坐吧。”
刘耀祖面色苍白地坐下,丝毫没有纨绔子弟的模样。
刘光远道:
“耀祖和庄道友有同门之情,朱教习和我父子有师生之谊。我们本就亲如一家人。像我们这种关系,没有什么化解不了的仇。耀祖之前不懂事,做了些荒唐事,得罪了朱教习,还望朱教习高抬贵手。”
刘光远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
黑市的事情,按照规矩是保密的。
但明目张胆悬赏刘耀祖脑袋的事情,也没几个人敢做。
没结下大仇大怨,别人不会在叩仙邑的黑市搞叩仙邑头把交椅的刘家。
在刘耀祖看来,叩仙邑应该没有这么牛波的人存在。
他问刘耀祖原因,刘耀祖推说不知。
但是,色厉内荏的刘耀祖,在夜晚被人袭鸡后,终究还是怕了。
为了让刘光远保住自己,选择把事情对刘光远和盘托出。
刘光远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今天一早,就带着自己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来跟朱萧索认错。
朱萧索本来就没打算和刘家翻脸。
以他现在在叩仙邑超然独绝的地位,叩仙邑越安定,他越舒服。
“刘家主,你说的话没错。可是我的手被人摁着。别人不抬手,我抬不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