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保莹安排好的,总是捧着她,让她一直有种自己是下一任家主的错觉。
许多事情,她也就自然而然地马家的角度出发,时常牺牲自己的利益,或者身体。
现在自己的家产被砍去了一大块,她当然受不了。
“那能怎么办?不抓紧应下来,等到周比那老东西走了,我们连山鸡县的布匹生意都保不住。”
虽然谈判时马保莹镇定自若,内心却比马卫欣愤怒十倍百倍。
提到周比,马保莹露出狠媚神色:
“周比这个老东西,当初还是脱胎境修士的时候,没少给我献好。突破到换骨境后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刚才居然连帮我们说一句话都不肯!”
“都怪南屿风轻那个老贱人,如果不是她,我们马家在叩仙邑的关系怎么会断了一大半!她自己假清高,还不许别人放肆了?我看她一脸媚样,也不会是个省油的灯。”
一想到南屿风轻,马卫欣就恨得牙根痒痒。
她不想一直活在马保莹的羽翼下,也准备在叩仙邑经营自己的关系。
但是谁想到,叩仙邑出了南屿风轻这一个换骨境贞洁烈妇。
害得自己在叩仙邑倚门卖俏、左右逢迎十几年的关系土崩瓦解,还落下了一身臭名。
“男女那点事,天底下哪有干净的,谁瞧不起谁呀。”
“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她南屿把自己扮的和白莲花一样就算了,还逼得别人也要和她一样。没听说过谁因为自己不吃肉,就把屠户杀光的!”
马保莹听到南屿风轻的名字,也是嗤笑:
“她就是欺软怕硬。牛世林年轻的时候也没少去邑里的王家侍奉王老太,没见她说过一句。南屿风轻这个毒妇之所以衣服比我们裹得紧,无非是价钱没给到位罢了。算了,事已至此说她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止损吧。”
两人沉默思考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