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
骆天经点点头,似是允他之言,不过又道:“若有魔染,当问你罪;若无魔染,何必称罪。”
林栖顿了一下,未再开口,直接一步向前,迈入雷火之中。
人群里登时微起骚乱之声。
林栖却听不清那些杂乱声音,一如禁圞,外象如幻,唯见悬空宝鉴长及等身凭虚照耀,青雷紫火如瀑如潮翻涌而至,转眼淹没己身于其中。不过也正如原布衣之言,雷火加身冲击之势一瞬飙扬衣袂,却毫无残恶伤人之意,只一个晃神间,诸象皆消,四顾如常。而在旁观众人眼中,更只是悬鉴上骤然雷光一掠罢了。
林栖定了定心神,再次张眼抬头看向骆天经,这一遭却未能得什么反应,自觉也无甚蹊跷之处,便坦然从中而出,往一旁空地上站了。
有林栖先开一河,其余人心中顾虑多少打消,不乏有人私下窃窃:“连他都无事,我们本就不与林明霁有何相干,自然更是无事……”
“倒不像是唬人之举。”
“既然如此,早照早了,被拘束了这些日,早受够了郁气……”
“……”
如此种种念头不一而足,人群中倒是渐见动作,次第往那雷火圈中走上一遭。入时忐忐,出既坦坦,风平浪静全无枝节横生。眼见场上人数渐渐筛过大半,并无一个身有蹊跷,骆天经犹然纹丝不动,另一边高处诸位见证,青垣忍不住低声向原布衣道:“原长老,以御师之手段,沧波楼中竟当真还能这般干净无染?”
原布衣只冲他摇摇头,并未多言。青垣一时间不能意会,还在犹疑中,忽听场中一声震爆,雷火圈雷芒乱窜,须臾裹上内中一人之身。只闻那人惨叫半声,踉踉跄跄跌冲而出,四周之人各个色变急忙闪避,也不过转眼间就扑倒在地,满脸狰狞在电光中抽搐,模样惨痛至极。
在场目光霎时双分,半看那人蹊跷,半在骆天经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