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耗,长老可有法子请她出来?”
夜菱歌叹了口气:“榣台禁地,岂能擅入,何况还是在内中阵法运作之时。我纵有掌门令护持,也不过到此为止……且等等吧,当下也只能静待她和妙少爷自行出来了。”
碧凝哑然,不过连夜菱歌都束手无策,她自然也只能按着心焦站到一旁。一行人团团围在榣台之前,从天阳斜西直到初月登梢,时间越久,夜菱歌神色越是凝重,几次三番按捺,才忍住了冒大不韪强行破门的冲动。又过一时片刻,走丢了病人又没了苦主的温白也不得不寻了过来。不过他与旁人不同,甫一靠近,登时皱眉,望空像是虚虚抓捏了一把什么:“血腥气!”
夜菱歌猛一转头:“你说什么?”
“鲜血的气味……”温白若有所思,但对自己于此道的修行显然极为自信,又指了指榣台紧闭的门户,“此阁中血气涓涓,不过不算浓郁,应非恶事所致。”
“若是绯儿伤情反复,妙少爷岂有毫无动静之理?”夜菱歌盯紧了大门,一时踌躇,又一时咬牙,“此门若仍不开,我也只得传讯掌门,冒犯一探了。”
她话音刚落,忽听人群中不知哪一个低呼出声:“那灯……好像灯光暗了点儿下去!”
就见四角飞檐明灯,随着夜色越浓,本是越发煌煌耀目、压月遮星。但此刻就在诸人眼前,那明灿灿的光芒竟一分一分开始减弱,不过片刻,四灯皆熄,榣台楼阁顿陷黑暗之中。
乍从光明转暗,在场众人眼前亦觉一昏。夜菱歌却不为所动,只将一双眼牢牢盯紧了大门,不放过内中丝毫动静。
这一遭果未让她再等候太久,一片连气息都收敛起来的静默中,忽来一声清脆,如玉环脱扣。旋即紧闭了大半日的榣台之门终见露隙,先有内中悬珠之光洒出,内明外暗,一时竟令人恍惚生出泾渭之思。
“绯儿!”
渐渐被推开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