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华夏先民看来,只有定居的房子才能称作是‘家’。家是一个长期的固定住所,是根之所在,是过日子的象征。如果仅仅是住人的房子,比如草原上的蒙古包,它是会随时搬走的,是不固定的场所,因此不能算家。”
“我错误地认为定居和养猪有密切关系,认为猪是人类较早驯化的家畜之一,不同于羊马,不需要逐水草为生,也就是说不需要迁徙。我还认为,猪是杂食动物,只需固定在一处,食用人类的残羹剩渣就能存活,容易饲养,适应力强。”
“‘家’在甲骨文中是由上下两部分构成,上部是一座房子的造型,下部则是一头简化的猪,意思是房里养猪即为家。”
“而现在,这种观念已经不适用了。因为大家都住上了高楼大厦,家里再也不养猪了。”
“我片面地相信古人所说的‘穷不丢书,富不丢猪’,从而给村民灌输了不恰当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