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县里。
连巴伟都知道了,恐怕三河县人尽皆知。
“对呀,来不来国家发改委,对我来讲,真无所谓。”
现在,有了刘在田的参与,自己是留在京城,还是回到县里,他说了也不算。
所以,就顺其自然吧。
“江哥,你真这么想?”巴伟有些不敢相信,但他完全听得出来,江寒的语气可以说是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江寒笑了:“我还能怎么想?机关有机关的好,基层有基层的好。凡事都有两面性。比如说你吧,当了规划局副局长,在别人看来是天大的好事,你去了之后受到冷落,心里就失落。你就不会往好处想一想?”
“对了,你那个课题选好没有?整一篇有份量的调研报告,有分析,有例证,有建议。最好找个地方发表一下。”
“在县里工作要想出头,你必须有两把刷子。一把刷子是基层经验,一把刷子是理论功底。好多人有经验,但没有理论水平。”
“而搞一份有质量、有见地的调研报告,一旦被上级部门的刊物或内参采用,对你绝对有好处。”
“这种调研报告能被采用,说明作者既有实践经验,又有理论功底。”
“在规划局你感到被孤立,这是你提高素质的最好机会。”
“县城是一个熟人社会,但干部们往往为熟人所累。”
“县城里的干部大多数人是成不了事的,如果你下定决心做出一些成就,就必须时刻警惕,不要被身边人同化。”
“想有所成就,就注定要走一段孤独的路。注定要面对多数人的质疑与反对,你必须直面这种痛苦。承受它,没有其他办法。”
江寒的话越来越多,而巴伟地不觉得厌烦,反而感到理所应当。
“对了,巴伟,你调研的方向选好没有?”
“选好了。我想以农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