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与谢志坚以及司机们在一个桌子上。
“你怎么瘦了?”
林逍逍之前有些婴儿肥,在月光之下,显得有些瘦。
“这些天,家里的事杂,单位上的事多,晚上休息不好,经常睡不着。”
江寒听巴伟说了,林逍逍的母亲听说市里有个老中医,按摩手法非常好,想去看病。
于是林逍逍就借车把母亲送到市里。
做一次按摩,来回得半天。
不少人想追求林逍逍,但是因为她有个半瘫不瘫的母亲而望而却步。
林逍逍长得漂亮,工作单位不错,但谁也不想娶回一个带拖油瓶的。
“逍逍,天冷了,你回去拿件衣服。”
“没事,我不冷。”
林逍逍说着说着,身子打了好几个激灵。
江寒脱下外套,给林逍逍穿上去。
林逍逍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任由江寒给她穿上。
“江寒,你去京城了,还回来不?”
“当然回来了,三河县是我家,最少每年回来一次吧。”江寒指了指山下:“黄沟村,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
“你每年回来,可能很多人就见不到了。”
林逍逍不禁有些伤感:“人生可能就是这样,一路上会遇到很多人,走着走着就丢了,走着走着就远了,而后是再也不见。”
江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劝了。
林逍逍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想到了水小满,想到了江寒在京城的女友沈芸。
每个人都是一朵蒲公英,遇到的风不同,有的乘风远去,有的落到原地。
飘起的是命运,落下的是人生。
江寒只是一时飘落在乡间,他不属于这里,而自己遇到的不是风,而是雨,从里到外已经被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