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河县的采砂规划,只需要县里有关部门同意,组织专家评审通过以后,只是报到市河务局备案。”
“换句通俗的话讲,我们三河县要采砂了,也编制规划了,各个方面的意见也征求了,专家也评审通过了,我来给你说一声,你知道这个事就行了。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江寒知道《河洛省河道采砂管理办法》出台有些急,其实也是为了给县里一定的自主权。
正因为当年央媒对采砂问题的曝光,后来省里又修改了办法,采砂规划必须报省辖市人民政府水行政主管部门批准,并报省人民政府水行政主管部门备案。
现在,三河县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把采砂规划编制出来,最好编一个五年规划。
到时候省里修改了管理办法,对三河县也没有什么影响了。
毕竟,三河县的采砂规划编制在前,省里的管理办法修改在后。
任晓满以为终于抓住江寒的漏洞反击一次,哪知道最后丢脸的还是自己。
任晓颓然坐回去,低下头,恼恨不已。
张雅文的思路在江寒与常鹏华、任晓的争辩中逐步清晰起来。
“好了,今天的争论很有成效!我认为,大家争一争,议一议,甚至是红脸吵架,都不是坏事!说明大家都是出于公心,说明大家都是想干事!”
张雅文首先给今天会场的争吵定了一个性。
不少人感到张雅文现在越来越有县长范了,这么一说,既肯定了江寒,又给常鹏华和任晓留足了面子。
“会,这个字咋解释?会一拆开,就是人和云,就是让人说话的。要是不让人说话,那就是一言堂。”
“所以说,今天的这个会议,对我启发很大,开得很好,很有质量!”
“我看,其他各个部门的创收措施就不用再汇报了吧。”
“政府的重要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