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兵文书。但我有陛下的勤王血诏。”
“哦!拿上来!”
英国公听了这才颜色稍缓。这掉临时调禁军入京本是不合规矩的。既然有了文书,到时也好动身。
那宫女便让人将血诏端给了英国公。
英国公接了那血诏,认真观瞧。
“啪!”
看罢,英国公用力一拍作案。
“大胆宫女。这分明是陛下调禹州团练赵宗实为太子。领了兵符印信入城平叛。
你却来我这里匡骗于我。”
那宫女懵了,但依旧道:
“这确实是陛下给禹州团练赵宗实的诏书。
但现在兖王已经攻到了延福宫。那里只有卫国公一位将领在那。宫中形式已经危若累卵。容不得在等了。
那赵宗实到京城起码要一个月。陛下哪里等的了这么多时间。”
英国公又是一拍桌案。
“你不老实去完成陛下所托,却来大营来赚我。左右…给我轰出去……”
英国公一声厉喝,便有兵士来营中哄那宫女。
却见一女将军却是出班拉了那宫女。
“你说卫国公在皇宫之中。”
“啊!正是!”
那女子转身对英国公道:
“父帅。这兖王叛乱。再晚怕是等不及。这事急求全我们哪还顾得了这些,入京重要,再晚,城门便关闭了。”
英国公眉头深皱。
“女儿啊!这陛下为什么招宗室入京,却不招我们外臣入京。不就是怕有董卓之祸吗?
我们入京,不管是胜败。无召入京,便等同叛乱。便是陛下不管。那满朝的文武也放不过我们。”
那女将军却是不管。
“父帅。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得先把陛下就下来再说啊!”
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