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的茶。便见那內侍偷偷向她眨眼。
这人,袁文化倒是认得,乃是近日小婉安排进宫中的细作。
知那边怕是已经要打动了。
“五郎,你可将家小安排妥当了?”
袁文化便拱手道:
“谢陛下恩泽。臣已将家小安排妥当。离了京师,这边风波且是波及不到家小。”
仁宗看了看袁文化,心下感叹英雄易老,儿女情长。
拿了盏茶端在嘴边,轻喝了口。
“这治大国如烹小鲜。朝局云诡。朕选邕王也是有一番考量。
朕虽允五郎将家小移走。但五郎这事却是太过小心了。
朕已告诫邕王,便是日后他登了大宝。也要善待五郎。
况现不过刚议立储大典的时间。那邕王岂能现在就对五郎家人下手?”
说罢话,仁宗便放下茶杯,轻捻着胡须。
袁文化面上一怔。
“陛下。您不是设得二虎竞食之局。与一次解决两王吗?
何来的邕王对付微臣?”
仁宗正捋须想看袁文化尴尬模样。却听袁文化说出这般事情来。
“一派胡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眼看便是宫变,袁文化也不怕仁宗治他诬告之罪。
“陛下近些日子将城外的禁军调配颇多。尽是些生面孔。不就是为了等兖王造反好进城平叛所准备的吗?”
仁宗听了更是惊了。
“满口胡言,袁文化,你可知道你诬陷亲王的罪过?那兖王好好的哪里便要造反?”
袁文化也是一脸狐疑。
“官家莫要逗臣下。
那兖王已十军得了三军。又和宫中荣贵妃串通一气。
官家莫要说那荣贵妃将满朝大臣的官眷拘来宫中这事,陛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