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问邕王府的人。
他们这才说。说国公爷在邕王府吃醉了酒,在邕王府睡下了。”
平宁郡主听了不但未放心下来。更是着急了。
“国公从来饮宴都给家中报信。况也未有酒醉的时候。
这分明是把国公爷扣在了那里。”
平宁郡主站起身来。在厅中踱步。
“你们。你们去带了棉被马车去邕王府,便说国公在府中聘请了明医调理身子。便是酒醉,也要带回府来。”
那下人忙准备齐全去邕王府再去请。
平宁郡主依旧心绪不宁。便在厅中来回走动。便是齐衡也由女使话中听了消息。来厅中询问母亲。
待听得明白。
“这邕王府这是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那荣飞燕便是他们当街掳人,现在又把一位国公禁在府中不让走。”
平宁郡主一把把齐衡的嘴巴堵住。
“快小点声。仔细祸从口出。”
两母子焦急的等候。却是终于等来了去接国公的下人。却听得那下人道:
“邕王府不让我们接走国公。说若是要接走国公。让娘娘您和小公爷一并去接。”
平宁郡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这…这。还讲不讲理数了。”
齐衡也是急了。看着母亲道:
“母亲。要不我去把父亲接回来。”
“行了。他们这便是要把我们全家都攥了去。你去依旧是有去无回。”
那平宁郡主脑袋不住的盘算,不住的想。
“对。还有一条道。我去求见陛下给我做主。
衡儿,你且在家等候。莫要去了。”
“孩儿岂能让母亲独自救父。我便是进不得皇宫。我便在宫外等着。”
“好!那我们一同去。”
平宁郡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