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勾搭的入迷。这隔壁的新罗婢便来搅局。实在是恨得不行。
口中一劲的呼唤袁文化。可袁文化只让她好生休息。却就是不曾停留。
待得袁文化走后,直气的把那水盆也给踢翻了。
“啊!啊!啊!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云栽。你去把隔壁人事簿子和账本拿来。我便不信隔壁便是铁桶一般。”
那云栽便道。
“姑娘,今日我在院中看着婆子们干活。也是听了些隔壁的事情。
说这两个新罗婢上魅下厉。对女使婆子很是苛刻。
我趁几个女使出门打水时,也和她们接触了些。”
墨兰点头道:
“你多和那几个女使接触一下。若是得用,便拉拢一下。到时到我这里来拿钱。
我便不信,我还斗不过两个番邦女子。”
却说袁文化去了那新罗婢处。便就没有出来。
墨兰身边的露种却是在第二日早晨,袁文化从那太古里出来去上的朝。
传回墨兰那处却是被气的够呛。这入了府。主君的身子都未近。这还谈什么争宠。
便气哼哼的叫了这东面管事的婆子去那太古里。见那两个新罗婢。
到了那里。就见那里人忙忙碌碌,院子的人正在舂米。
墨兰进来。有那女使去告诉了两位李氏。却是那位小李氏来迎的墨兰。
“墨兰妹妹,新来府上。我们姐妹还不及去拜访。却不想妹妹先来了。”
“姐姐们人是未到。但可是叫人把主君从我房中给硬叫走了呢?”
那李氏也不恼。
“主君早便是说我姐姐的香气迷人。说昨日要来这品香的。本也知道昨日是主君和妹妹的良辰。但主君硬是不走。
我们又不能撵着主君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