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堂里,盛家的老太太正在发火。
“你们这对黑了心的父母。哪里有这样作贱女儿的。
我明儿虽传出了同骑而归的事情。但那也是事急从权。今也是嫁给他卫国公府了。也是是平了事情。
你们见哪家女儿没过门就住婆家的?你让我明儿还如何在卫国公府立足,那手下的女使婆子以后哪个还能尊重她?”
盛竑被老太太训得只是垂手而立。
盛紘身后的王若弗却道:
“啊呀!母亲!你昨日也是也是见了的。官家把宫中纪事的嬷嬷都派到家中了。
如儿现在正在月子。哪里能拢住夫婿。若等得明兰嫁娶国公府。怕这姑爷的心早就倒向那两个夷狄女子了。
母亲可要知道那两个外邦女子可是被高丽训练出来侍奉男人的。”
“住嘴!你也是出身书香门第。念过女训的。难道不知为妻的当以贤侍夫吗?
你让我的明儿给你女儿做马前卒,你女儿在后得贤名,我的明儿落个未出阁便以色惑夫的名声?”
“母亲这话就冤枉儿媳了。您说让明兰做平妻,我也是答应了的。并没像别家拿庶女当滕妾递过去。
再说主君在殿上所说的,便是明兰心疼姐姐,怜惜小外甥。她去国公府照顾小公爷,也是师出有名。
又不是让她去行那苟且之事。只是让她和姑爷多见面,培养培养感情。
以明兰之貌定然不给两个外邦女子空隙可钻。
我这都不计较明儿分了姑爷的心。母亲却如此怪我?”
王若弗的解释虽是有些道理,但老太太也是宅斗中走出的,哪里能不知她的心里。
“快收了你的慈善嘴脸。你不过是看那两个外邦女子妖魅,又有官家做主背书。怕你的如兰以后不得宠。便来寻明儿。
我明儿可是好孩子,到时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