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马倒是没干过。有那献城的倒是给我牵过。”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了,多少敌国将领的终极梦想却是被我实现了。
哦!不对。据说黄华君便是五姐夫从家中硬用马载走的。想来是给她牵过马吧!”
明兰失了敌军,也是安下心来,长路漫漫,和袁文化闲话家常。
袁文化摇摇头,却是也不避讳的回道:
“那哪里能。我当时刚攻下应州。正是需联络世家,分裂联盟。当时我把秀妍掳掠出府,却是共乘一马。在应州整整溜了一圈。哪里会给她牵马!”
“额!这。
这女儿家名节重要,五姐夫既在众人面前和人家共乘一骑。难怪黄华君赖在国公府不走。
这被你掳了去。再被放归。却是还怎么做人?”
明兰说过这话,袁文化不禁叹息。
“国事艰难,个人荣辱却是不在考虑之内。对于秀妍,我却是有愧的。”
场面突然便有些静了,夕阳下,一人牵马,一人骑乘。影子倒是拉出老远。
明兰看夕阳西下,不禁道:
“五姐夫,要不然,我们共乘一马吧!这路途遥远,这般走下去,却是要到什么时候。到了家,怕不也天亮了。”
“你不怕落得秀妍的下场?”
“何君子手握兵权,并不逊色男子。把自己命运抓在手上。何来下场一说?
若世间男子皆如大老太爷或孙志高之流。怎比得上何君子杀伐如意,进退随心。
况此处无人,哪里便能看到。若是看到,偏乡僻壤,哪有人认得我两个的。”
袁文化一听也是。他本一现代人,哪里会在意这些,不过是考虑明兰想法罢了。
既然明兰说了,袁文化哪有推迟的道理,他也是肉体凡胎,走多了路,也是会累的。
所以明兰一说,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