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袁文化这几个关系密切的女子。若说可爱。那自然是如兰。看见便有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若是果敢刚毅那自然是何秀妍。有着虽千万人,我亦往矣的劲头。
若是说气质雍容自然是张桂芬。多少代的传承,却不是一时可比的。
但要是论起察言观色,与人交谈。便要说这高小姐高若瑜了。
袁文化便是不爱理她,她也总能找到话题和袁文化谈得融洽。
现在却是在袁文化身边唱着知否。说实话高家姑娘是有副好嗓子的。将袁文化那日唱的曲风学的大差不离。去留的节点,如何也唱不好。
袁文化便放了手中文件。便来教高若瑜。
直气的一旁帮忙整理案宗的张桂芬直翻白眼。到底是国公家的独女,和这平民女子争锋。她却做不出来。
看着两人合唱。只在心中腹诽。
“又不是多难的曲子。还能唱不会。偏要人来教。袁师傅也是愚笨,这都看不出。”
实在看不过眼,便插言问袁文化。
“袁师傅。这高姑娘三天倒来六次。只她家中产业被歹人分了。
你只让人陪你唱曲。也告诉人个准信。到底是成或不成。若是不成,也莫空耗着人家。”
张桂芬是知道袁文化的。便是个混账的。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端得惹了无数情债。却只娶一人。
她说这话是说高家产业,也说的是高姑娘的前途。
袁文化便如听不懂一般。向北拱了拱手,才对高家姑娘道:
“我主陛下仁慈,断不会做出屠戮万民的事情。这地既然分了。又无地契留存。便只有赎买一途。”
高若瑜对于这土地产业,其实已然并不上心了。
这天塌了又高个顶着,天下士绅绝不会允许矬州这般坏榜样这样下去。
她又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