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却是看也不看将拜帖一扔。
“饮宴。我是那种没喝过酒啊!还是没吃过好的?”
柱子却又道:
“那高员外说,他家与国公有亲。言佑阳盛家大房,过些时日要娶他家的侄孙女。”
袁文化一拍脑袋:
“却是实实有亲。”
说话又把那请柬拿来看了看。
一旁的张家姑娘却是不理这些,还想着袁文化刚刚在书房的事。
“师傅刚刚说要等事情一并写入奏章。又说是等这土地之事。
这土地之事由为繁琐。反复颇多。又有强占事宜。一个不好便是人命。别人躲都来不及,师傅何故却欣然以盼?”
袁文化挥手将屋中奴仆女使撵了出去。这才道:
“这矬州土地文契已被焚毁。且春耕已结束。那等分了土地之人已将全部身家性命交托土地。若有改动必以死抗之。
世上最难莫过让既得利益者吐出利益。况这利益已和性命身家相连。
我若不理,则这些士绅必招募乡勇武力夺回。到时只要有人登高一呼。失了生路的几十万百姓顷刻便会反复。
届时我们前脚刚走,后脚便会叛乱。几十万人性命,生灵涂炭,我心何忍?”
张桂芬听了也是点头:
“那师傅何以做这善后?”
袁文化叹了口气。
“这等事本不需我来烦心。”
张桂芬其实是想着跟在袁文化身边,对他有所相助的。便问道:
“我记得何君子以前跟在师傅身边,帮师傅处理事宜。不知若是她来处置这事。她会如何做?”
“她?呵呵!秀妍啊!怕是不等这些乡老找上门来,她便会寻由头杀上一批。量给这些乡老几个胆子,也不敢聚众于我衙门前。”
张桂芬听了倒吸一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