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手帕那事了?”
王若弗愣了一下,细细一想,仿佛是有这么个事情。
明兰又道:
“当时卫国公说这法术是和一老卒学的。又讲了老卒事故。那故事里老卒喜欢一邻家女孩,老卒的母亲不同意,竟将像那女孩的女使也打死了。
国公当时说若遇到这样的人家,便要小心了。当时说的便是平宁郡主。只是母亲没在意罢了!”
王若弗一想当年,袁文化确实说了这志怪故事。又想想,不禁惊出冷汗。怕这袁文化不是看出当时自己相中齐国公府。拿话点自己吧!
王大娘子一阵心虚。但好歹自家女儿已经做了卫国公夫人,便是些陈年旧事,也无伤大雅。
墨兰却是当时便知袁文化这故事意思的。只自己不在乎罢了。今明兰一提,方忆起当年事来。
老太太则不住的点头,这个孙女聪明伶俐。又肯听劝。笑着看明兰。
“事事皆如此。人家便是好意,也未必点到明处。便是点到明处,也许转上个弯子。
自己遇事若不思量,便辜负人家的心了。”
明兰向祖母回了个微笑,又去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卫国公说话可不是就爱转弯。当年便几次透露林噙霜害死自己小娘的事。
若不是林噙霜惹了如兰,怕他还不会直接挑明。
盛家在这里说那齐国公府是非。
齐国公府却真的是非缠身。
那女使的家人去敲了登闻鼓,挨了板子将平宁郡主告在了御前。
仁宗皇帝直摔了杯子。
“小时看她还是好好的。竟不想能做出这等禽兽行径。
那女使何其无辜,只是长得像盛家女儿,便将人活活打死。
若是不惩办,还有没有天理。”
曹皇后在一旁听了。也是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