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一个没忍住,却是笑出了声。这袁文化是打老了仗的。居然跑步却能把脚崴了?
有那女眷看来。便问。
“君子何故发笑?”
何秀妍这才解释道:
“也就是我家公子大度,要是我,我便让韩相公跪到天黑。”
袁文化崴了脚,却是走路慢了。国公府又广大。路径悠长。袁文化许久才来在门口。
开了中门。国公府外已然人山人海。中间闪出好大一地,却是韩相公背负荆条,赤着上身跪在府门前。这春天虽是到了。但依旧有那倒春寒。韩相公已然冻得哆嗦。
袁文化光着一只脚。一瘸一拐的跌跌撞撞下了台阶。
“韩相公使不得啊!”
说话来在韩相公身前。这台阶太高。袁文化下得急了,却是一个不小心摔坐在韩相公身前。
“韩相公使不得啊!你乃是国之丞相。哪能给我来拜。”
袁文化这边说着,边用手来够韩相公。却是离得远了。够不到。
韩章的学生却在一旁不满。
“韩相公已然跪了许久。卫国公未免太托大了些吧!”
不用袁文化回话。便有人回他。
“你是瞎了吗?没见卫国公崴了脚吗?
卫国公听说韩相公来请罪,一刻没有停留。便赶了来。这鞋都跑掉了。”
人群这才发现袁文化衣服尽是灰土。脚上却是少了一只鞋。
袁文化扶不到韩相公。
韩相公却洪声道:
“老朽不才,不知卫国公大才,唐突了。今特来请罪。”
袁文化听了韩相公的话。却是道:
“本是意气之争,韩相公何必如此。我不过是为那死去的兵将讨一个说法。他们也是好男儿。
想当日,韩相公说好男儿当东华门唱名。说我等武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