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被韩章叫来的考官低头不语。不敢触自家老师的眉头。
韩章见无人搭言,稍稍去了些火气。
“逾生,可看到袁文化的文章了?”
那考官迟疑了一下,这才道:
“老师。这卫国公的文章这次写的却是极好。便是在糊名之下,大家皆不知是何人做的。
但都被文章折服。叫小吏又多滕了几份,考官们都携了回去做范本。怕用不几日,这满京城都会传遍卫国公的文章。”
“嗯?你可有啊?”
那考官听韩相公问了,便从袖兜里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来。
韩章拿了文章来看。越看越心惊。
这东西便是越是同行的越知其深浅。韩章也是科考出身,这文章好坏一看便知。
既到后来。韩章的手已经哆嗦。将那抄录的文章一把拍在桌子上。仰天长叹一声。闭上眼,半天再无言语。
许久。韩章才又轻吐口气。
“这袁文化却是旷世奇才。这等文章也是写得出来。
既有如此才华何必去做那武夫。
嗨!我骂了他这许年武鲁。又夸口好男儿当东华门唱名。却是要为他做万世的背景了。”
韩章说罢此话。便是身形也苍老了许多。
“罢罢罢。既他有如此大才。天让我给他背书。那我便去成全他一下,全了他文武双全的名号。
来人啊!去寻那荆条。我去他卫国公府负荆请罪。”
那名叫逾生的考官忙道:
“老师不可啊!你这般去却是去了威风。以后在朝堂还如何调理阴阳?”
韩相公一声惨笑。
“事已至此。我便是不去又有何用?这青史之上,也定有我嫉贤妒能的考评。
不若把姿态放低。还能换一个尊重才华的名子。虽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