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过去。
兹里勒的身子还拿着两个半截的矛,挺直着身子骑着马向前奔去。直冲出好远才摔下马去。
袁文化则是一走一过。一伸手将兹里勒的头颅抓在手上。
袁文化将兹里勒的长辫一绞挂在马安桥旁。
打马回转。辽国叛军像见了魔鬼,再无人敢拦阻。任由袁文化打马冲出阵扬长而去。
袁文化骑着马。不消半刻,便回到了特拔尔身边。
将马上的头颅一摘,撇向耶律乙辛。
“拿去。些许小事也来烦我。
我自去睡回笼觉去了。”
说罢。向特拔尔一拱手。拨马向后军而去。
这时大军中方响起震天的吼声。
特拔尔见军心可用,也不管袁文化的事情,将手中马刀一举。
“众儿郎,随我冲啊!”
这一仗直打到中午。辽国叛军直被北阻卜撵出十几里远。特拔尔方回军。
辽叛军逃的匆忙,丢下后勤给养无数。
满北阻卜都是高兴的呼哨声。
袁文化回去到也不是真的睡觉。
只是回去喝起了奶茶。
这东西倒是颇具现代的味道。袁文化一到草原便迷上了这东西。
袁文化回得马车。便叫人去烧火用马奶煮茶。
特拔尔军中却是不缺这两样东西。没一会便有一蒙古女子将马奶酒端了进来。
袁文化忙自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也不管烫嘴。嘘着便喝了进去。
“爽。你们北阻卜的马奶酒就是好喝。”
袁文化也不管自己的话对方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那女子却用现代普通话的口音说着“那是当然。天下便没有人煮的马奶酒比我琪琪格还好喝。”
袁文化一恍惚。抬头看去。却见一个头戴浑圆金质尖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