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下被子不理他。
袁文化刚和如兰说了一句。这如兰便又盖了被子。把袁文化晾在一旁。
没奈何,袁文化又逗如兰道:
“我说嘛!我说这大娘子是如何知道的。原来是我那舅哥也是喜欢的。这才来告我刁状啊!”
如兰这才却气的把被子掀了。坐起身,转过身看着袁文化。.?
“你道哪个都像你似的。见了个美得便向纳回来。我二哥哥可是赤诚君子。便是家中的女使也有那美貌的,你可见我二哥哥动过心?”
袁文化见如兰转过身。忙赔不是:
“对,对对,我哪能比得上舅哥。我便是那兹泥,舅哥乃是息壤。舅哥品格如高山流水,我便是……”
还待再说,如兰却堵了他的嘴。“没得糟践自己做什么?”
袁文化见如兰便是生气,也不愿自己把自己说的不堪。这才解释道:
“这不过是逢场作戏。那李相公输给我了,我还能怎样?若是不要,这满朝显贵都在。却像我怕了。到时岂不是给五妹妹留个杜魏氏之名。”
“啊?你这么说,你收那花魁还是为我好了?”
如兰是搞不清那些纲常道理的。但有一点她知道,这事绝不可能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