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镇却道:
“国公,我也不和你虚言,今日来时,我便又写了劝立的奏章,想着让列位签名。
不若国公也签一个吧!”
袁文化道:
“陛下既不同意,人言事不过三,范台柬进了十几本俱无效果,怎保这次也成?
范台柬可想过陛下因何不同意?”
范镇一脸严肃的回道:“既或不成,难道便不做了吗?
陛下所思所想,哪里是臣子该揣测的?我等只做应份,不必去想其他。”
这范镇是个执拗的。一旁的韩章却附和:
“卫国公怕得罪陛下,我等只为国家,我等不怕。
范台柬拿来奏章,我也属个名。”
李泊言也是凑趣,也要来填。
只把袁文化逼到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