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妍听了再不说话,只专心擦她的花叶起来。
将康姨母闪在一旁。
康姨母便在那里站着。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半晌,何秀妍擦完了花叶,回过身这才看见了康姨母。
一脸疑惑的道:
“嗯?姨母还在啊?”
康姨母直尴尬的紧,压抑的紧。“啊!这就走。”
“那我便不送了。
红玉送送姨母。”
一旁的护卫走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康姨母便稀里糊涂的走出了黄华阁。
待康姨母走后。金翘才说道。
“我记得这康王氏当初便打了将庶女塞进国公府的事情。那时便没安什么好心。
姑娘怎么还信她。”
何秀妍在一旁女使的侍候下净了手道:
“这康王氏如此惦记陷害公子,却是不能留了。但到底是大娘子姨母。便是要除了她。也要她发作才好。总要让大娘子对她死心才好。
况若是她能操作此事,若是真的能成,便是得天之幸了。”
在于何秀妍弄死康王氏不过是碾死个蚂蚁一般。哪里像剧中明兰那般机关算计。
是走公,康王氏罪痕累累。要走私,随便找她仇人,制造机会。随便她怎么死。都不用何秀妍算计。下边人便做了。
便是直接杀了,单凭王老太太告御状。只要不是真的厌弃于帝后。康王氏得死和死只猫狗,又有什么不同?刑不上大夫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哪句是真话并不需辨别。
金翘看自家姑娘有自己算计也便不再提这话了。
再说这边家中筹谋他时,他正在诗宴当中。
这场诗宴却是黍下书院牵头办的。邀了秦淮琴意大家裴妙如抚琴助兴。
又邀了各省在京的学政和大儒来评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