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同。
境不同,
露华容,
摘去汴京永相从。”
袁文化听了知何秀妍说的意思乃是以后和他再不分别的意思。
却叹了口气道:
“在枝头待的好好的,你偏要将她摘下来。是随了你的意了。但也失了生命,只能做干花了。”
何秀妍却不管,只道:
“我只管相随一生,华容永驻,不管她干的湿的。”
萧观音却不懂两人打机锋。心中只想着,此去汴京,也不知如何。心中忐忑不已。
何秀妍和袁文化说了会子话,却见萧观音意志消磨。便道:
“萧皇后,不妨也做一首,可好?”
萧观音听了摇头:
“今当入京,心思不属。做不得诗。卫国公与何姑娘郎才女貌,相得益彰,不妨便同做一首吧!”
袁文化心中有底,随便抄了一首苏轼的诗了事。
“轻肌弱骨散幽葩,
更将金蕊泛流霞。
欲知却老延龄药,
百草摧时始起花。”
本来萧观音不理会诗词好坏。何秀妍早便被袁文化给养的刁了,也不在意。
袁文化以为这做诗一事,也便这样过去了。
偏偏一旁的一个稚嫩的女童声音响起。
“这位魔鬼大人的诗做的比我娘的好。能不能收我做徒弟,教我作诗啊?”
袁文化转头一看,正是耶律洪基的长女,郑国公主耶律撒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