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霜见盛紘如此惆怅。便问道:
“竑郎何故如此忧愁啊?莫不是有什么事?说来我听听,也许能帮忙想些办法?”
盛紘听了皱眉看了一眼林秦霜。
盛紘这人但凡有拿不定主意的都是去和老太太商议。若是自己有了主意的,便是和王大娘子说。
来这林栖阁,便只是休息放松来的。
但今日却喝了些酒,在林秦霜面前露出来愁容。深觉不该,但又想想也无什么?便把朝上的事情说了一遍,给林秦霜听。
林秦霜听了这是袁文化的事情。心中有些幸灾乐祸。但面上还是一副伤心模样。
“平日里看卫国公对五姑娘好的什么似的?却不想也是个猫儿一样,是个喜欢偷腥的!这可苦了五姑娘。”
盛紘呵呵了一声,方道:
“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如兰被封郡主,又是陛下赐婚。这国公夫人是做定了的。哪里要我忧心。只是这袁五郎这边和李大相公对垒。我这日子怕是要不好过啊!”
林秦霜这才听出,盛紘忧虑原因。
“不过为一女子,便是争执。那大相公又不是愚顽,哪里会为幼子胡闹真的和国公无端开战?”
盛紘摇了摇头。他是看出来的,这袁文化哪里在乎什么何氏女的去留,分明是以此做伐,沟通韩章,对垒政事堂,这不过是欲要开战的由头罢了。
心中想着,但这次却不讲了,这林秦霜满脑子的内闱之事,并不懂朝局。和她讲了也是白讲,只是空耗口舌。
盛紘这就收了愁容。“霜儿说得竟然是些道理。”
话毕和林秦霜又说些其他风花雪月,便休息去了。
却说第二日起早,如兰去给老太太请安。路上正碰到墨兰。墨兰却是和如兰施了礼。
如兰纳闷,这墨兰往日见了她,是能躲便躲,哪里这般守得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