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回便不回,等有机会,我带你一起回应州。且不会扔了你。”
何秀妍这才露出笑容。
两人出了书房,来在了前厅。正遇到过来的贺广明。
“袁兄这些日子却是好安静。这左右的活动,是一切不去。”
袁文化也不和贺广明虚言:
“这给人祈福便要有个祈福的样子。整日里东游西逛,岂不让人怀疑?”
贺广明听了哈哈大笑:
“这事,你怕是算错了,那满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和你那原嫡母水火不容。你这般作态,才让人怀疑呢!”
袁文化倒不是真的怕人知道他假祈福。便是装的再像,怕是也没人信。
但这几天,枢密院空虚,正好他在军中安插人手。他哪里能放过这天赐良机。
但忙了月余,也算告一段落,那新晋枢密使,也算理清脉络。
袁文化又凡心偶炙。便想着和贺广明出去耍上一耍。
便故作醒悟道:
“广明何不早告诉我。平白让我在家中枯坐月余。”
“耶?你这人怎如此无赖,好心告诉你,你却嫌晚。便应让你给你那嫡母祈福个年余。这样才好。”
贺广明笑着打趣,却忽然见何秀妍看他,忙收了笑容。又道:
“这次我找袁兄,乃是去赴马球会,并不是去那劳什子诗会。更不是去秦楼楚馆。”
话说那一日何秀妍于樊楼怒怼枢密院群儒。贺广明却是被吓到了。每次看到何秀妍总是怕被骂。
“人说,这每人身上有三条虫,贺公子却就是公子身上的懒虫。每次公子欲要懈怠之时,贺公子便到了。”对于贺广明能调节袁文化紧张的工作,何秀妍倒是有些认可的。
袁文化拍了拍贺广明的胳膊。“莫要听她胡编,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话。你只管说今日玩耍之事,若是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