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廷煜咳嗽着跪在地上。连连称不敢。
顾堰开说得这些话来。已是身上无力。便命身边小厮。
“你去将族中耆老们请来。”
又叫身边随身小厮道“你把我那个盒子拿来。”
便坐于女使抬来的椅子上闭目不语。
那顾四叔欲要说话“呵呵!大哥……”又见满园无人吱声。静的可怕。便收了声。
直到那顾家耆老来齐。小厮也将一盒子拿来。才道:
“族中耆老,今日到齐,我有话要说。”
说着将盒子打开。将一张纸拿出。
然后道:
“大郎。你母亲之事,乃是我为了全族,才休的你母亲。罪责在我。不怨别人。这事全族耆老可以作证。”
说完便看向族中耆老。这些族中耆老听了皆唉声叹气。一耆老道:
“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侯爷提这事作甚?”
顾堰开却道“你们只说怨不怨那白氏便可。其他便不用问了。”
耆老皆道“那事却不怨白大娘子。她一直不知此事。又用嫁妆填补亏空,实则对我族有恩。”
那顾廷煜听了,改跪为坐。低头喃喃“母亲.?
今日你断送二郎前途,我把这爵位以后便传与二郎。你可服气?”
不待顾廷煜说话。顾廷烨道。
“父亲,世间物皆有主。当年父亲娶秦大娘子时,便是以侯爵相许。即是父亲欠秦大娘子的。我便不能抢。父亲仍是传于大哥吧!但我母亲却要入族谱。”
顾堰开且舒了口气。
“那是当然。有顾家耆老作证,改日开祠堂便将你母写入族谱。”
这才将小厮取来的那张纸拿出。
“顾廷烨先母原带嫁妆,等我死后,不管分家与否,折银十一万五千两。给予顾廷烨。”